洒家

我没觉得孤独,说浪漫些,我完全自由。

翔源|易感期

勿上升

“我是你的专属Enigma,你是我的独属Alpha。”

雅痞狼性罂粟E翔&温柔绅士玫瑰A源




严浩翔易感期是最为骇人的。

贺峻霖颤颤巍巍的躲在角落处,看着不远处手机上正在播放的ALL真向视频欲哭无泪。

谁也没能想到,严浩翔会因为张真源过于亲密的动作跟类似修罗场的视频易感期提前。



视频里的张真源温和疏离,看向他们的目光却是宠溺,对哥哥弟弟们的拥抱来者不拒,配上暧昧的音乐,惹的严浩翔眼角发红。

他把自己困在锁链,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只等张真源的安抚。


嫉妒在他眼里会说话,叫嚣着张真源的名字。锁链锁住这位易感期容易暴虐伤人的Enigma,贺峻霖被困在角落,祈求张真源如神明般降临在此刻。



救命——

严浩翔不会揍他吧?如果严浩翔揍他的话他是先报警还是叫救护车?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贺峻霖悲哀的想。



丁程鑫马嘉祺在出外务,别墅里只有他们五个,管教他们的大家长外出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好弟弟,他们几个便胆大妄为的把宿舍改成自己的小天地。


蹦迪唱歌烧烤火锅啤酒。

全都是丁程鑫马嘉祺明令禁止的赃物,就这样被他们搬上台面肆意妄为。没办法,三哥张真源温柔耳根又软,弟弟们只是撒娇就让张真源手足无措,自然是任由他们嬉笑打闹。



该死的,他不该在张真源邀请他去超市时因为太热拒绝的,谁能想到严浩翔也没有去而是跟他一样躲在宿舍里偷懒。

正好撞上严浩翔易感期提前。



贺峻霖是Beta,自然不会受到严浩翔易感期的影响,可第二次分化过后的严浩翔易感期总会情绪不稳定,总是直直的瞪着对方,让人忍不住的生冷汗。


张扬霸道的罂粟化成实质性的刀刃,张牙舞爪的围在严浩翔身边,给身为Beta的贺峻霖带来极重的压迫感。

困兽找到了刃,虎视眈眈的盯着总爱缠着他爱人的贺峻霖,只等锁链解开的那刻上前撕裂猎物。



—咔哒—

锁链解开前贺峻霖先是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看着张真源熟悉的脸庞和他身后熟悉的身影,贺峻霖像是在张真源身上看到了光,被拯救的他下意识的躲进张真源怀里。


还没等到贺峻霖找张真源寻安慰,身后一道炽热的目光先找上贺峻霖透过衣服灼伤他的皮肤,顾不上张真源,只丢下一句话拉着懵懂无措的宋亚轩刘耀文踉踉跄跄的跑开。


“张哥,严浩翔易感期提前了,只有你能控制他。”

“辛苦了!”远去的背影喊出破音的三个字,贺峻霖如此慌张惊恐的背影看的张真源有些不忍直视。



//



严浩翔被困在房间里,进屋后张真源挑了挑眉,眉间出现了一丝无奈,抚了抚额头,温温的开口,“浩翔,你吓到小贺了。”

看到爱人那一刻的欣喜若狂完全被暴虐替代,软下来的脸瞬间染上冰霜,“张真源,你在替他说话。”


两人相对,刺激逼人的罂粟味更重,意外的是张真源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只是淡淡的看他。

见此,严浩翔不服的反抗,眼里疯狂一闪而过,向来看人深情的眼眸更加猩红张狂,因为易感期提前的缘故,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挣扎,他直直的盯着张真源,呼吸声由轻变重。

渐渐的,潮/红染上张真源的脸颊。



Alpha向来是高傲的,除了第二性别分化成Enigma的严浩翔外,没有人可以把强大高傲身为Alpha的张真源标记成独属于自己的Omega。



在严浩翔还是个Alpha的时候,易感期足够暴虐喜怒无常,除了面对伴侣外,对任何人都带有敌意,严重时恨不得将对方按在地上或者踩在脚下。


第二次分化后,严浩翔很幸运的成为了那百分之一,成为娱乐圈近百年来首位Enigma,原本不被接受的AA恋也成为天造地设被催婚的EA恋。


或许是从有可能是上面的突然变成绝对是下面的,张真源别扭、逃避,幼稚的离家出走,甚至是分手的威胁。

作为Alpha的高傲不允许张真源接受他是下面的那一位。

可换句话来说,就像作为Alpha的高傲不允许他接受他是下面的那一位一样,他的高傲更不允许他逃避,幼稚,无理取闹,甚至是分手。



他是天生的支配者,拥有至高无上的领导力,是占有欲的本身。在严浩翔爱他爱到疯狂窒息时他何尝不是爱到肆虐,甚至是产生了卑劣的想法,想要狠狠的控制他,只让严浩翔的目光里存在张真源的痕迹。


他太爱严浩翔了,爱严浩翔宠溺他时的笑,爱严浩翔陪伴他的十年甚至更久,爱严浩翔对他的双标,爱展逸文放下一切回到严浩翔的那一刻,爱严浩翔成为张真源的严浩翔的无时无刻。

爱严浩翔已经成为他的本能,刻进他的灵魂,离开严浩翔,他真的会窒息,死亡,甚至是枯萎。




张真源嘴角含笑,向前解开困住严浩翔的锁链,在严浩翔伸出手想要掐住张真源腰时,张真源一闪,先坐在严浩翔腿上,掐住了他的脖子。


罂粟里夹杂着温和但强势的黑玫瑰,在月光的照耀下,张真源褪去他们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料,背后的玫瑰纹身绽放在张真源高傲洁白的灵魂上,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凝视着严浩翔。

“上床可以,我只当上面的。”



严浩翔低笑,掐住张真源精瘦的腰沉迷的吻他,像是沾了毒品的赌徒,甘愿俯首称臣。

“我哪次不是让你在上面?”不过是个里面之分而已。

他可以容忍张真源的放肆。

正如张真源可以容忍严浩翔对张真源的无理要求。



“真源,成为我的解药。”

“救赎我吧。”



黑玫瑰开在红罂粟上,沾染了爱,成为了心脏,舞动了月亮,臣服于名为爱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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